www.51xjk.com 2016-08-28
每个 男人 的心里,都会有一张照片,描绘自己理想中的妻子形象。大部分男人,都希望她小鸟依人、温柔体贴,不但对自己崇拜有加,而且做起家务来各项全能。但是现如今,失望的男
每个男人的心里,都会有一张照片,描绘自己理想中的妻子形象。大部分男人,都希望她小鸟依人、温柔体贴,不但对自己崇拜有加,而且做起家务来各项全能。但是现如今,失望的男人越来越多。
他们发现自己的妻子穿着干练的职业装、操着好几门外语,开始频繁地出席重要的商务会谈,而不再挎着菜篮在自由市场里讨价还价;他们还发现自己的妻子挣钱越来越多、职位越来越高、说话越来越冲,在社会上的门路也比自己不知道要广多少倍。失落、尴尬、痛苦……当男人的自尊受到挑战时,他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受到来自妻子的压力,而家庭中的硝烟就这样悄悄燃起。
面对强势”老婆,身为丈夫的我们究竟怎么办?我们不可能让时代的车轮倒退,与其在变化中痛苦,不如在变化中适应。无论是丈夫还是妻子,都需要共同面对这样的变化,调整好自己的心态,让”婚姻之船继续乘风破浪。 在玄关处穿上呢子外套,系上丝巾,刚要出门的晓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:“你上班还是搭我的车吧。”
于是知戴手套的动作顿了一下,但是他没有抬头。“不用了。”他说。
在晓月关车门的声音中,于是知骑上了他那辆上世纪80年代的永久自行车。旧军大衣、旧军棉帽、棉花已经打结的手套和一辆“除了铃不响哪儿都响”的自行车,晓月在车里看着这个与社会格格不入的组合,熟悉的厌恶感止不住地从心底破土而出,她猛地发动车子,从丈夫身边超了过去。
知之为知之,不知为不知,是知也。书香门第的父母从古代圣贤的话里给于是知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。他其实很内秀:写得一手好书法,能用笛子吹出悠扬的古乐,能用一双巧手把家里的废物做成漂亮又实用的装饰品。但是他知道,自己和妻子相比,根本微不足道。一起下乡回来的妻子已经变成了公司的总经理;而自己,却再也没有抓住机会,一直做着底层工作,月收入不到1000元。
这么多年了,于是知觉得,他什么都知道。知道妻子话语里的不耐,知道女儿眼神流露出的不屑,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材料,处在什么地位。很久以前,晓月在他打开衣柜的时候突然问他:“你怎么就不能穿件好点儿的衣服?”于是知拿着一件不知洗了多少水的白衬衫,他看着晓月的鞋跟,还是没有抬头,下意识地低声说:“我不配。”晓月冷哼了一声,说:“随便你!”那个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不是站在家里、不是站在染着阳光的衣柜前面,而是在漆黑得快要凝固的暗房里,四处都是瞪得滚圆的眼睛,盯着他,像是要把他看穿了一般。他看着衣柜镜子里的自己,低声重复了一句:“我不配。”
春节是于是知一年中唯一的快乐时光。他很喜欢过春节,因为只有写春联的那个时刻,他才感觉自己是个男人,是有价值的。在墨汁的清香里把红纸贴到门口,他会站在那里,陶醉地欣赏很久。女儿安安走到门口,猛地把门关上:“你要看就站外面看,大冷天开着门,你不冷我还觉得冷呢!”于是知不禁想起女儿小时候,站在椅子上,踮着小脚,乐颠颠地帮自己把春联贴到门框上的样子;还有更早的时候,妻子在他的笛声中笑得柔婉而满足的样子。过去的日子,还有过去的自己,在冷漠和抱怨中一天一天地淡去。
女儿安安骄傲、敏感,他知道,女儿嫌弃自己,嫌自己土、嫌自己没本事、嫌自己没风度、嫌自己不配做父亲。他记得那天,他淋了雨,头疼得厉害,忍到回家,晚饭下了面条放在锅里,就进屋躺下了。朦胧间,他听见晓月推门进来,高跟鞋“嗒嗒”的声音撞得他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。晓月站在床头问他:“晚饭你怎么只下了面条啊,连个菜都没有,你让人怎么吃啊?”他把胳膊搭在脑门上:“我淋了点儿雨,头疼。”晓月拿起床头的药瓶子看了看,又重重地放回去:“一个大男人,淋点儿雨,至于吗?!”安安冲进来抓住妈妈的手腕就往外拽:“走吧,跟他说什么啊,反正我不吃那破面,到外面吃去!”他躺在床上,听见女儿在门口大声地说:“妈,你跟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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